2023年度世界人權報告:以色列和巴勒斯坦被佔領土

5月,以色列在被佔領和封鎖的加沙地帶發動為期五天的攻勢,導致11名巴勒斯坦平民死亡;10月7日,哈馬斯領導的攻擊在以色列南部發生,造成至少1,000人死亡,其中包括36名兒童,並有約245人被劫持或俘虜。作為回應,以色列在加沙地帶發動激烈的軍事行動,導致21,600名巴勒斯坦人死亡,其中三分之一是兒童,並有60%的家園遭到摧毀;10月,以色列加劇對加沙地帶持續16年的封鎖,切斷所有供應,包括食物、水、電、燃料和藥物,加劇人道災難;在10月7日之後,以色列當局對進出約旦河西岸佔領區施加更嚴格的限制;以色列當局透過實施隔離、剝奪和強迫遷移的法律和政策,加強種族隔離制度,壓迫以色列及巴勒斯坦被佔領土上的巴勒斯坦人;單是在加沙地帶,由於以色列的攻勢,190萬巴勒斯坦人被迫流離失所,佔當地總人口220萬的近九成;國家支持的定居者暴力事件有所增加;在以色列南部的內蓋夫/納卡布地區(Negev/Naqab),以色列軍隊繼續拆除貝都因人(Bedouin)的家園和整個村莊,包括一個村莊面臨第222次被拆除;在約旦河西岸,以色列採取自2005年以來最致命的執法行動,被殺害人士中包括110名巴勒斯坦兒童;巴勒斯坦人未被起訴或審訊而遭拘留的情形升至空前高位;在以色列境內,警察有時在反政府示威活動中使用過度武力和任意拘捕,並在巴勒斯坦社區內禁止反戰抗議活動;LGBTI群體在法律和實務上持續受到歧視。

背景資訊

本雅明·內塔尼亞胡(Benjamin Netanyahu)政府將軍事和警務職責,賦予給一些煽動種族仇恨並提議吞併巴勒斯坦領土、強制驅逐巴勒斯坦人的政治人物。財政部長貝扎勒爾·斯莫特里奇(Bezalel Smotrich)於二月成為約旦河西岸佔領區的總督,安全部長伊塔馬爾·本-基弗(Itamar Ben-Gvi)於四月組建了一支義務「國民警衛隊」。兩人的猶太至上主義在哈瑪斯10月7日的攻擊之後成為主流(見巴勒斯坦條目)。

7月25日,國際法院收到了有關以色列佔領巴勒斯坦被佔領土合法性的意見書。

從9月開始,以色列最高法院聽取了針對《司法機構基本法》修正案的請願。政府提出的修正案削弱了司法獨立性,以及其保護猶太公民權利的能力。 [1]

反政府人士本來每週舉行大規模抗議政府的活動,但這些活動在10月7日後便停止了。本尼·甘茨(Benny Gantz)的中間派政黨於10月11日加入政府和緊急戰時內閣。

在加沙地帶和黎巴嫩發動攻擊後,國防部撤離以色列南部54個社區和北部的43個社區。

違反國際人道法

加沙地帶

在這一年間,以色列於5月9日至13日首次向被佔領和封鎖的加沙地帶發動攻勢,造成11名巴勒斯坦平民死亡,包括4名兒童,並摧毀了103座房屋。最初的空襲殺死了伊斯蘭聖戰組織下屬武裝團體阿爾—庫德斯旅(Al-Quds Brigades)的高層成員哈利勒·阿爾—巴赫提尼(Khalil al-Bahtini)、他的妻子和年幼的女兒,以及他們的鄰居達尼亞(Dania)和伊曼·阿達斯(Iman Adas)。[2] 阿爾—庫德斯旅曾向以色列城鎮發射了數百枚無差別攻擊的火箭彈(見巴勒斯坦條目)。

第二輪敵對攻擊對加沙造成災難性的人道危機,平民傷亡慘重,情況前所未見。10月7日,巴勒斯坦武裝集團發射了無差別攻擊的數千枚火箭彈,攻擊以色列南部,導致至少有1,000人被殺,另有約3,300人受傷,同時有245人被劫持和俘虜(見巴勒斯坦條目)。在接下來的12周內,據加沙衛生部門統計,以色列軍隊的空襲和地面攻勢造成21,600名巴勒斯坦人死亡,其中三分之一是兒童。

國際特赦組織就九次非法空襲造成229人死亡的情況進行深入的現場調查,發現以色列違反國際人道法,包括未有採取可行的預防措施避免平民傷亡,或進行未能區分平民和軍事目標的無差別攻擊,或可能針對平民進行攻擊。[3]

10月19日,以色列的空襲摧毀了加沙市聖波菲留教堂(Saint Porphyrius church)的部分建築,當時有數百名流離失所的人在該處避難。該空襲造成18名平民死亡。拉梅茲·蘇里(Ramez al-Sury)的三個孩子和其他十名親屬,包括嬰兒,都在那裡被殺害。10月22日,以色列軍隊投下美製聯合直接攻擊彈藥(JDAM),殺死了加沙南部迪爾艾爾巴拉赫(Deir al-Balah)阿布穆伊萊克(Abu Mu‘eileq)家庭中的19名平民。當地在當時是以色列指定的安全區。[4][5]  

根據聯合國人道事務協調廳報告的統計,截至年底,有65,000座建築物被毀,190萬巴勒斯坦人被迫流離失所。此外,76家醫療機構、370所學校、115座清真寺和2座教堂遭到損壞或摧毀。

同樣在10月7日,以色列政府切斷售予加沙的電力供應。10月9日,以色列實施了全面封鎖,切斷包括食物、水、燃料和藥物的所有供應。

傳媒工作者也受到襲擊。保護記者委員會(The Committee to Protect Journalists)回報指出,有70名記者被殺。電影製作人羅什迪·薩拉傑(Roshdi Sarraj)於10月22日在一次對加沙市的空襲中,在自己家中被殺。

當地的醫療人員也遭受攻擊。到了12月,由於損壞和缺乏電力,36家醫院中的23家被迫關閉。世界衛生組織報告指出,在對醫療設施(包括76輛救護車)的攻擊中,有600名病人和醫療人員被殺。在加沙北部,阿赫利醫院和希法醫院(al-Ahli and al-Shifa hospitals)剩下僅5%的運作能力,但卻需要接收大量傷者和病患。根據巴勒斯坦紅新月會(Red Crescent Society)的數據,醫院床位佔用率高達310%。位於汗尤尼斯(Khan Yunis)的阿瑪爾醫院(al-Amal hospital)在12月24日遭無人機攻擊,導致一名13歲的男孩死亡。

黎巴嫩

擁有武裝派系的黎巴嫩政黨真主黨(Hizbullah)以及其他武裝組織向以色列北部發射火箭彈。10月16日,以色列炮兵使用白磷彈轟炸黎巴嫩南部城鎮達伊拉(Dhayra)。跨境襲擊在黎巴嫩造成約120人死亡,而在以色列則有10多人死亡。10月13日,以色列在南黎巴嫩襲擊了七名記者的團體,殺死了路透社記者伊薩姆·阿卜杜拉(Issam Abdallah)。

種族隔離

以色列當局維持種族隔離制度,透過法律加深巴勒斯坦人與以色列人之間的隔離,將巴勒斯坦人限制在資源匱乏的地區,並實施政策進一步有系統地剝奪巴勒斯坦人的權利。肆意破壞、拆除房屋、剝奪謀生權利、以及國家支持的定居者暴力,這些行為令巴勒斯坦人流離失所的情況愈來愈嚴重。

2月15日通過的《以色列公民與入境法》修正案,令當局更容易剝奪巴勒斯坦人公民身份和永久居留權。這有可能使一些巴勒斯坦人成為無國籍者。7月25日,致力保護居住在以色列的巴勒斯坦公民權利的法律組織「阿達拉」(Adalah)指出,以色列議會通過了《合作社條例》(Cooperative Societies Ordinance)修正案,其擴大437個猶太集體城鎮的入社審查委員會的權限,允許以「不適應社會」這個含糊其辭的藉口排除巴勒斯坦人。 

被迫流離失所

聯合國人道事務協調廳在約旦河西岸包括東耶路撒冷地區,錄得1,128棟建築物在沒有軍事理由的情況下被拆除,2,249名巴勒斯坦人因而流離失所。此外,儘管以色列民權組織哈莫克德(Hamoked)以構成集體懲罰為由提出反對,但以色列高等法院仍批准拆除六棟疑似攻擊者的親屬的房屋。與此同時,以色列城市規劃組織「伊爾·阿米姆」(Ir Amim)指出,以色列當局僅在東耶路撒冷,就批准建造了18,500棟定居者住宅。即使根據國際法而言此舉並不合法,但約旦河西岸其它地區的定居點仍在持續擴展。

隨著煽動種族暴力的政治人物上台,定居者的暴力行為持續蔓延,並在10月7日之後顯著增加。根據聯合國人道事務協調廳的數據,以色列定居者殺害了18名巴勒斯坦人,造成367人受傷。而巴勒斯坦攻擊者則殺害了18名定居者,並造成107人受傷。

根據人權組織貝賽勒姆(B’Tselem)的資料,軍事行動和定居者行為造成高壓管治的環境,導致16個牧群社區的所有1,009名居民流離失所。10月11日,以色列定居者在靠近胡瓦拉(Huwara)庫斯拉(Qusra)的一個家庭住宅中,殺害了三名巴勒斯坦人。當以色列士兵前來保護定居者時,第四名巴勒斯坦人被槍殺身亡。10月30日,數十名定居者在西岸南部的馬薩弗亞塔地區(Masafer Yatta)的伊斯法伊塔赫塔(Isfay al-Tahta)放火燒毀兩座住宅。許多定居者配備武器,一些人更穿著軍服,而大多數暴力定居者對其罪行享有不受懲罰的特權。[6]

以色列當局仍然拒絕承認南部內蓋夫/納卡布地區(egev/Naqab)35個貝都因村莊(Bedouin villages)的以色列巴勒斯坦公民的權利,並在當地拆除房屋。7月,法院批准強制驅逐拉斯傑拉巴(Ras Jrabah)的所有500名居民。居民曾要求納入附近的猶太城市迪蒙納(Dimona),成為其社區之一,但當地政府未經適當諮詢程序就駁回這個請求。9月27日,以色列軍隊第222次拆除了阿拉奎布村(al-‘Araqi)。

10月12日在加沙,以色列軍隊向北加沙所有110萬居民發出一項措辭含糊的的集體「疏散令」。11月和12月,以色列軍隊命令南部地區的平民遷移,包括迪爾艾爾巴拉赫(Deir al-Balah)和汗尤尼斯地區(Khan Younis)的平民。到了12月初,加沙有190萬巴勒斯坦人被迫流離失所。

非法殺戮

約旦河西岸(包括東耶路撒冷)

2023年是自2005年以來,約旦河西岸巴勒斯坦人死亡人數最多的一年,隨著警察殺人有罪不罰,以及領導者的煽動,以色列的執法行動越來越致命。

根據聯合國人道事務協調廳的資料,以色列軍隊在針對耶寧(Jenin)和納布盧斯(Nablus)的武裝組織行動中,殺害了493名巴勒斯坦人,其中大多數是平民。超過12,500人受傷。

「巴勒斯坦國際兒童保衛協會」(Defence for Children International-Palestine)指出,2023年,以色列軍隊在約旦河西岸(包括耶路撒冷)殺害了110名兒童。6月5日,三歲的穆罕默德·塔米米(Mohammed al-Tamimi)在他的父親駕車帶他去參加生日會時,在拉馬拉(Ramallah)北部的納比薩利赫(Nabi Saleh)被以色列軍隊射中,後因傷勢過重不治身亡。 該事件並沒有展開刑事調查。

一年之中,北部的耶寧(Jenin)難民營因為以色列的執法行動,從一月到七月期間至少有23名巴勒斯坦人被殺。6月20日,武裝的巴勒斯坦人在埃利(Eli)定居點附近對以色列平民發動報復性攻擊,造成4人死亡。6月21日,數百名定居者攻擊位於埃利南部的巴勒斯坦村莊圖爾穆薩亞(Turmusayya),殺害一名村民並放火燒毀了15座房屋。自10月起,以色列軍隊多次突襲耶寧。據巴勒斯坦衛生部統計,突襲行動至少殺害116人,其中包括10月22日對阿勒安薩爾清真寺(Al-Ansar mosque)的空襲行動。

取得真相、正義和賠償的權利 

以色列當局未能迅速、徹底且獨立地調查其軍隊犯下的罪行和違規行為,包括在約旦河西岸的非法殺戮和在加沙犯下的戰爭罪行。以色列仍然拒絕與聯合國調查委員會合作,並拒絕讓聯合國特別報告員進入巴勒斯坦被佔領土。10月底,國際刑事法院檢察官訪問了以色列、約旦河西岸以及加沙與埃及邊境接壤的拉法過境點(Rafah Crossing)。12月29日,南非向國際法院提出申請,要求就以色列在加沙違反1948年《種族滅絕公約》的行為啟動訴訟程序。

行動自由

10月7日之後,當局進一步任意限制巴勒斯坦人的行動自由,這在某些情況下等同於集體懲罰。這些封鎖措施阻礙了病人轉送至醫院的路徑。

聯合國人道事務協調廳在包括東耶路撒冷在內的約旦河西岸錄得645個檢查站、路障和障礙物,其中80個位於南部的希伯倫,當地約有600名定居者非法居住在約旦河西岸人口最多的城市中。根據「貝賽勒姆組織」(B’Tselem)的資料,10月7日之後,以色列軍隊對希伯倫市中心11個社區大約750個家庭實施為期14天的全面宵禁。希伯倫的第54號檢查站,設有人臉識別技術,可自動排除巴勒斯坦人。人臉識別技術也限制了巴勒斯坦人在東耶路撒冷的通行。[7]軍隊封閉了村莊和難民營,並限制通往農田的通道。

10月11日,在以色列和約旦河西岸工作、來自加沙的數千名工人,在以色列軍隊拘留他們時,發現他們的工作許可證已在沒有預警之下被撤銷。他們在軍事基地被秘密拘留至少三個星期,期間有兩人死亡。這些死亡事件未得到適當調查。以色列軍隊射擊了至少八名在海上的巴勒斯坦漁民,造成他們永久性傷害。根據加沙漁民聯合會(Gaza Fishermen’s Union)的資料,由於對漁區和出口的限制,超過90%的漁民家庭生活貧困。

健康權

自1月起以色列扣留代表巴勒斯坦當局徵收的稅款後,巴勒斯坦被佔領土區的醫療服務開始惡化,導致藥物短缺。根據「救助兒童會」的報告,受以色列封鎖影響,今年上半年有近400名加沙兒童無法得到性命悠關的治療。

從10月開始,加沙的醫療設施遭到攻擊、破壞嚴重,需要動用後備醫療物資治療約55,000名傷者。由於邊境遭封鎖,即使是重傷者也無法尋求加沙地區以外的治療。臨時收容所非常擠擁,每486人只有一個廁所,又缺乏乾淨用水和衛生設施,因此呼吸系統疾病、胃病和皮膚感染的病例激增。根據聯合國兒童基金會(UNICEF)的報告,有一千名受傷兒童在不適宜的條件下被截肢。到了12月中旬,據世界衛生組織(WHO)的統計,加沙有93%的居民處於嚴重飢餓狀態,使他們即使面對原本可治療的疾病也顯得極為脆弱,極易導致死亡,其中孕婦和哺乳期女性的風險尤為突出。

任意拘留

據「巴勒斯坦囚犯俱樂部」(Palestinian Prisoners’ Club)的統計,10月7日之後的一個月內,以色列軍隊拘捕了2,200名巴勒斯坦人。以色列當局援引國際人道法中並不存在的「非法戰鬥人員法」,以此在未經起訴或審訊的情況下,拘留來自加沙的661名巴勒斯坦人。[8]根據「哈莫克德組織」(Hamoked)的資料,大約3,291名巴勒斯坦人在未經起訴或審訊的情況下被行政拘留。

國際紅十字會確認,在10月7日之後,根據「緊急狀態」命令(該命令於10月31日開始延長至年底),巴勒斯坦囚犯無法與家人和律師聯絡。

一名來自加沙的人道主義工作者和良心犯穆罕默德·哈拉比(Mohammed al-Halabi)被判罪成,但以色列當局拒絕公開證據摘要和定罪論點。

酷刑和其他虐待行為

4月5日和6日,以色列軍隊在耶路撒冷的阿克薩清真寺(Al-Aqsa mosque)內毆打男女老少信徒,令宗教情勢更為緊張。他們在清真寺的廣場上拘捕了至少450名巴勒斯坦人,這些人後來被釋放時赤腳且身體帶傷。

根據「以色列反對酷刑公共委員會」的統計,10月7日之後,酷刑和其他虐待行為有所增加,至少有六名囚犯在不明情況下死亡。以色列士兵在加沙街頭拘留巴勒斯坦人時,至少有兩次毆打他們,並蒙上他們的眼睛、脫去衣物、綁住雙手。[9]

3月,法院延長艾哈邁德·馬納斯拉(Ahmad Manasra)的長期單獨監禁,期間他已多次出現精神健康問題。[10]5月,囚犯卡德爾·阿德南(Khader Adnan)在未得到適當醫療照顧的情況下,經過三個月的絕食後死亡,成為30年來第一位在絕食抗議中死亡的巴勒斯坦囚犯。

集會和言論自由

1月,政府在宣佈司法改革計劃後,數十萬以色列人走上街頭抗議。在某些情況下,警方以過度武力回應,並任意逮捕了數十人。

「101號軍事命令」繼續壓制巴勒斯坦人在約旦河西岸和平抗議和集會的權利。9月,以色列軍隊破壞了比爾澤特大學(Birzeit University)的學生會大樓。11月8日,高等法院駁回一項要求警方允許在以色列北部巴勒斯坦城鎮舉行反戰示威的請願。以色列的猶太公民舉行的示威則被允許。

健康環境權

9月,政府批准一項氣候變化法案,承諾到2030年減排30%,但卻缺乏執行機制。

以色列作為一個高收入國家,未有採取措施逐步淘汰化石燃料。相反地,10月29日,能源部啟動了新的天然氣勘探。

聯合國人權與環境特別報告員指出,對加沙的重炮轟炸,排放了污染物和溫室氣體,對環境和健康造成長期的傷害。

女同性戀、男同性戀、雙性戀、跨性別者和間性人(LGBTI)的權利

多位政府部長煽動對LGBTI人士和女性的歧視,這些群體成員的個人地位仍然受到宗教法律的管制。12月28日,以色列高等法院裁定,國家不能再對希望領養兒童的同性戀伴侶作出歧視。

出於良心拒服兵役者

八名徵召的士兵(均為以色列的猶太和阿拉伯公民)因拒絕服役而被監禁。他們表示,基於原則他們無法參與對巴勒斯坦人的壓迫。3月至6月期間,於瓦爾·達格(Yuval Dag )就被囚禁了四次。


[1]《捍衛法治,執行種族隔離政策——以色列司法體系的雙重標準》,9月13日。

[2]《以色列/巴勒斯坦佔領區: 最新加沙攻勢中的平民死亡和廣泛破壞,凸顯種族隔離的人道代價》,6月13日

[3]《以色列在加沙的攻擊摧毀無數家庭,戰爭罪行證據確鑿》,10月20日

[4]《以色列/巴勒斯坦佔領區:加沙無處安全:以色列非法空襲,漠視巴勒斯坦人性命》,11月20日

[5]《以色列/巴勒斯坦佔領區: 最新調查揭露,在兩次錄得的以色列空襲加沙事件中,美製彈藥殺死43名平民》,12月5日

[6]《以色列/巴勒斯坦佔領區:定居者中的暴力肇事者有罪不罰》,3月3日

[7]《以色列/巴勒斯坦被佔領土:自動化種族隔離:人臉識別技術如何分化、隔離並控制巴勒斯坦被佔領土上的巴勒斯坦人》,5月2日

[8]《以色列/巴勒斯坦被佔領土:任意逮捕激增,巴勒斯坦被拘留者遭受酷刑和有辱人格待遇的恐怖案例》,11月8日

[9]《加沙的巴勒斯坦被拘留者遭受不人道待遇和強迫失蹤的情況,必須迫切調查》,12月20日

[10]《以色列/巴勒斯坦被佔領土:經歷近兩年單獨監禁後,艾哈邁德·馬納斯拉病重無法出席聆訊》,9月21日